因此,京都不少达官显贵,争先恐后的将自家子女送入书院镀金。
萧家自然也是不能免俗,早早就将萧子澄送入其中。
只可惜作为京都有名的恶少,萧子澄这些年做的荒唐事儿,罄竹难书。
书院早已不忿,只是碍于勇毅伯的面子上,隐忍不发罢了。
“哟,这不是萧大少爷么?啧啧你竟然还敢来参加诗会?”
正当萧子澄出神之际,一道戏谑的声音传来。
萧子澄立马就认了出来。
眼前拦路之人,正是邓建的狗腿子,刑部侍郎之子李由。
在萧子澄遇害当晚的赌局之上,就有这个李由。
不过萧子澄此时可没有心思搭理这货,他现在心心念念的都是荒山,侧身躲过便要继续朝内走去。
怎料李由竟得寸进尺,再次横身拦在他面前,阴阳怪气道:
“今日可是书院盛会,京都文人雅客都汇聚于此,萧公子还是不要跟着凑热闹了吧?”
“万一又做出淫词骚句,岂不是让人耻笑?辱没了书院的威名?”
书院今日本就人多眼杂,眼看着有热闹看,纷纷聚集过来。
一看竟然是萧子澄,众学子不由露出鄙夷之色:
“这厮还真敢来!难不成又要做那淫词不成!”
“勇毅伯府数代积下的威名,全都被这家伙给丢尽了!恬不知耻!”
面对周围人的指指点点,萧子澄却是一脸淡定的模样。
这些酸秀才,和后世那些祖安大神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不值一提。
萧子澄似笑非笑的打量着李由:
“李兄啊,不就是画舫头牌陪了我嘛,何至于记恨至此呀”
此言一出,众人的目光纷纷投向李由。
虽说吃酒狎妓在文人圈已是见怪不怪,但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就又是另一回事了。
若是被院长知道,用不着参赛,印象分先被扣光了。
李由脸色张红,“萧子澄!你莫要拿这子虚乌有之事污蔑于我!”
萧子澄耸了耸肩,一副无辜模样。
“李兄记性果真不佳,当日之嫖资还是在下垫付的,李兄莫非是想赖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