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淮生将纸条死死捏住,让马夫快速赶车回府。
来到府中大厅,周淮生屏退下人,只留着自己跟昭华公主,当然还有两个隐形的人,双鸳跟羡安在大厅内。
周淮生将纸条甩到昭华公主面前:“你自己看看这是什么,这就是你告诉我的,给双鸳找了一个好归宿?”
昭华艰难的捡起掉落在地上的纸条,周淮生下意识伸手扶住昭华,却在要碰到的时候收回手。
昭华看到字条里写的,脸色一变:“我,夫君,你不相信我?我没有做过这个事情。”
“你没有做过?你不知晓这事,那为何我之前询问多次,你都支支吾吾,要么便不做回答?”周淮生甩袖离去。
昭华想喊去离去的周淮生,却不想动了胎气,疼的跌落在地,脸色惨白,喊着周淮生的名字。
昭华的陪嫁丫鬟如意听到公主的声音,跑进厅内,便看见自家公主坐在地上,脸色惨白。
赶忙喊下人去把皇上皇后安排的太医与产婆喊来。
周淮生听到里面的动静,赶忙走回,抱起昭华来到房间,喊着太医。
太医把脉后表示昭华收到刺激,加之跌倒,动了胎气,自己配药,加上产婆,应该可以助公主顺利生子。
周淮生连忙道谢。
如意走上前来,跪到周淮生面前:“老爷,请您移步书房,奴婢有事要禀告。”
周淮生担心地看着昭华生产的房间,然后走到书房内。
“说吧,何事,非要在此时说。”周淮生来回踱步。
“关于怡红院歌妓双鸳的事。”如意开口后,周淮生便停住,快步走到如意的面前。
“你说,她怎么了?”
“歌妓双鸳的死,与我们家公主无关,我们家公主说过帮她找个好人家,定不会食言,而她被皇后娘娘知道了
皇后娘娘怎么会让一个歌妓与自己的女儿共侍一夫,便以老爷的名义给双鸳姑娘写了一封信,双鸳姑娘为了老爷,才服下了毒酒
我们公主知道后,双鸳姑娘已经下葬,便拿出自己的钱,替双鸳姑娘赎了身,将卖身契烧给了双鸳姑娘。”
周淮生听后,往后退了几步,自己居然怀疑自己的娘子,而双鸳居然以为是自己为了仕途,而放弃了她。
而自己也不知道要如何面对昭华,自己爱她,但是她的母后,却杀了自己喜欢的人。
本来想去陪着昭华生产的周淮生,不知道如何面对这个突如其来的事实,坐在椅子上,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热茶。
原来当年,周淮生中状元郎后,不久便被赐婚,那日自己与昭华便说了自己的事情。
若不是双鸳自己也不可能考上状元,昭华也表示自己愿意替双鸳找个新的身份,让她嫁入府中做妾。
可这是居然被皇后知道,皇后不愿自己的女儿与歌妓共侍一夫,便假写了一封信给双鸳。
双鸳倒是痴情,喝了毒酒,而又拟了一份遗书,让昭华以为双鸳只想过平凡的日子。
可不曾想昭华想来看看双鸳的模样时,碰巧遇到了双鸳的葬礼,才知道是自己的母后在幕后操纵。
只能偷偷替双鸳赎了身,告诉周淮生,双鸳已经离开京城,嫁了个好人家。
双鸳哑然失笑:“原来,原来他爱过我,这就够了。”
羡安陪着双鸳坐在屋檐上,等着双鸳自己平息下来。
“不好了,老爷。”下人跑到周淮生的书房跪下。
“吵吵闹闹的,不知道公主在生产吗,说这些晦气话,慌慌张张地做什么。”周淮生看着慌慌张张跑进来的下人,有些不满。
“老爷,不好了,公主她,公主她难产了。”下人跪在地上说道。
周淮生听到后,腾地一声站起来,就往昭华的屋内跑去。
太医看见周淮生跑来,立马行礼说道:“大人,公主胎位不正,再加上受了刺激,导致难产,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