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钟后,古磊言的助理端来了一个鱼缸。
一尾金色的小鱼在里面欢快地游来游去。
应榕:“……?”
这鱼看起来有点眼熟。
好像她被拉入副本的一瞬间,在古磊言公司大楼顶上看到了这样一尾血色小鱼。
应榕有些疑惑地接了过来。
仔细观察了一下又觉得不像了。
缸里的小鱼身上的每一片鱼鳞似乎都精致小巧,有种说不出的华丽感,整条鱼好像在冒金光。
应榕端到手里的一瞬间精神恍惚了一下。
她低头看鱼,南鲤冲她吐了个金色的泡泡。
“每天晚上收工的时候还给我就行了,”古磊言说:“她很乖的,你没事了逗逗她就可以。”
“你有时候收工很晚。”应榕说。
话里话外透露着不想和他一起加班的意思。
古磊言听出了她的话外之音,挣扎道:“你下早班的时候可以把它给我的助理,如果你在片场,就放你那,行吗?”
男人的眼睛黑漆漆湿漉漉,像是某种大型犬,让人不忍拒绝。
“……”应榕勉为其难地接过鱼缸:“行吧。”
帮你拿着先。
她不能理解为什么古磊言每天上下班要端个鱼缸。
罪魁祸首南鲤满意地摇了摇尾巴。
她这几天纯粹是不想在古磊言家里看刘子月那个女人一系列的变态私生行为。
相比起来,应榕这儿清新多了。
所以她就让古磊言白天给她带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