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着周围文人雅士脸上的惋惜,刘昊对此大为不解。
不就是解个谜语嘛,用得着愁眉苦脸的吗?
又不是让你们上天。
“可惜呀,如此绝伦的曲子,无缘听到后半部分了。”
刘昊身旁一位身穿墨服的才子连连叹息。
叹息中像是在自责自己为何如此才疏学浅。
抚琴女子弹奏的曲子惊艳不假,但这群人一听到要解谜才能听后半部分就垂头丧气。
这真的有些说不过去了,百思不得其解的刘昊,遂问道:
“兄台,不就是解个谜嘛?用得着摆出一副深入苦海的表情吗?”
刘昊所发出的疑问,顿时引来了周围异样的目光。
或者说是…同情的目光。
“兄台你有所不知,程小姐提出的谜题,能解出来的,整个长安也不过五指之数。”
听得身旁之人的解释,刘昊不屑一笑,心想,有这么厉害吗?
“不就是个谜题嘛,有多大难度?”
刘昊淡然说道,可他这番话,却引起了周围人的不悦。
人群中也一个熟悉的面孔拨开人群,满脸鄙夷的望着刘昊问:“敢问兄台,名出何方?高就何地?”
刘昊打眼一瞧,嘿哟…这人好鸡儿眼熟。
这不是那谁谁谁…张学嘛!
当初参加纳贤令,被崔庆说是,能比肩东汉戴凭之才的那人。
结果最后连纳贤令中试都没通过。
后来刘昊还听说,这张学出考场的时候都哭了。
不止是张学,那黄瑾然,韩策二人也在其中。
不过此二人并未上前无脑呵斥刘昊,而是端坐于抚琴女子下首,始终端着很儒雅绅士的姿态。
识清来人底细,刘昊不慌不忙的回答道:“未出有名,尚未高就。”
听到这话,张学顿时噗嗤一笑,嘴角上扬,竟显嘲讽之色:“原来…是个无名小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