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蒯良你为何总要与我作对,虽然这是李元的计谋,但是明眼人都能看出刘备的野心,当初刘备投靠孔融,还不是将孔融害死然后夺取北海,难道你还会相信这种表面仁义实则心狠手辣的虚伪之徒吗?”蔡瑁一向和蒯家不和,常常因为一些小事而争吵。
蔡家和蒯家都是荆州望族,也是刘表麾下最大的两个士族,他们的话往往都能影响到刘表的决定,然而他们经常互相看不惯,但谁都奈何不了谁。
“刘备杀害孔融虽然有流言,但无明确证据,所以证明不了刘备就是凶手,正所谓流言止于智者,我们不能因为这样就怀疑刘备,并且以刘备汉室宗亲的身份不大可能会做这种事情。”蒯越反驳道,他是蒯良之弟,蒯氏兄弟就是蒯家的顶梁柱。
“好了好了,你等都不要吵了,玄德与我同是汉室宗亲,我不可能将他赶出荆州,否则别人会说我刘表无情无义。”刘表软弱无力地坐在椅子上,双眼无神,仿佛要睡着了一般。
刘表今年五十四岁,年纪已大,心中早就没有争霸天下之心,所以一直以来都以自保为主,从来不主动出兵攻打任何人,即使诸侯会盟的时候他也没有出手,但这
并不代表他是一个无用之人,试问一个愚蠢的人又怎么可能称雄荆州数十年,真要打起来刘表不虚任何诸侯。
“主公英明。”蒯良对刘表的决定非常满意。
“可是主公,我等对刘备不得不防。”蔡瑁依然不死心,作为荆州的传统势力他不想外人插足荆州之事。
刘表对蔡瑁摆了摆手,“德珪也无需忧心,玄德在想什么我非常清楚,如今他数千兵马都要靠我接济才能维持下去,我在荆州还有十万兵马,所以我们无需为此担心太多。”
“是主公。”蔡瑁看到刘表已下决心,也不再多说话。
“主公,相对于刘备我觉得更应该防范李元。”蒯良对李元的戒心相当重。
“蒯良,李元与我军向来井水不犯河水,我等又何须防范他,真是瞎操心。”蔡瑁不管三七二十一,反正和蒯家对着干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