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会,或许不会,陈珪乃是老谋深算之人,即使他再不满也不会轻易表达出来,陈登虽然年
轻,但也是个聪明人,主公把陈珪派遣到琅琊,把陈登派遣到庐江,其实是为了削弱陈家在下邳的影响力。”糜竺一眼就看出李元此举意图。
“削弱陈家的影响力?那为何主公不派遣兄长去其他地方?”糜芳不解道,据他所了解糜竺在下邳的影响力比陈家更甚。
“主公虽然年轻,但他的目光却非常长远,说句对陶公不敬的话,陶公的能力与主公相比真是差远了,”糜竺突然提起陶谦,“陶公虽然重视我糜家,但是对以商业起家的我们却看不起,这一点我还是能看出来的,但是主公和陶公不一样,对我们糜家的商业异常看重。”
“为何看重,不都说我们商人是贪图利益之人吗?”在古代重农轻商的说法一直存在,所以糜家才没有那么得人心,糜芳也深知这个道理。
“没错,世人都是如此看待我们商人,但是主公眼光独到,早已知道商人的重要性,说我们商人贪图利益的人都可笑之极,试问世间有谁不贪图利益
,”糜竺脸上露出不屑的笑容,同时对李元十分认同,“正因为主公知道商人的重要性,所以他才没有把我派遣去其他地方,而是让我继续留在下邳辅助他。”
“难道主公开建畜牧场,广建学堂书院,房舍和百草堂都与我们糜家有关吗?”糜芳惊讶道。
“那是当然,这些东西都离不开我们糜家的支持,主公还有许多提议跟我讨论过,他的想法实在太天马行空了,我都有些跟不上他的智谋,但正因为如此所以我才会对他如此敬重,主公远没有我们想象中那么简单,如若我们认为他只会行军打仗那就大错特错了。”跟随李元越久,糜竺越是看不透李元。
听到此话,糜芳已经知道不可能说服糜竺对付李元,其实他早已预料到糜竺对李元的态度,所以已经准备好后手。
“奇怪,为什么突然这么困。”糜竺揉了揉眼睛,感到一阵困意来袭,想控制都控制不了,身体无力地靠在桌子上,突然,他似乎意识到什么,看了
看手上的参茶,又看了看糜芳,“子方,你问了兄长这么多关于主公的事情,莫非你想要对付主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