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龙,当日离去为父十分担忧你,为何你会突然投降李元?”陈珪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对陈登投降一事有些不解。
“爹有所不知,孩儿也是逼于无奈,当日你于陶公离开下邳没多久后,李元大军便抵达,在他与赵云的围攻之下我实在抵挡不住,只能选择投降,我投降后李元麾下军师又让我去诈小沛。”陈登把当初的事情完完整整地告诉陈珪。
“李元军兵强马壮,猛将如云,麾下能人异士极多,你不敌投降也在情理之中,”陈珪看到陈登肩膀上有白布包扎不禁问道,“这个是与李元军战斗时留下的伤势吧,严不严重?”
陈登摇了摇头,“不要紧,被弓箭所伤而已。”
“元龙,既然陶公投降,我陈家如今能够依靠的也只有李元,你与李元相
处了一些时日,他这个人是否值得我们信任?”陈珪已老,迟早要把家主传给陈登,所以他十分看重陈登的看法。
“爹,你我都知道李元是个雄才大略之主,麾下武将谋士无数,戏志才和程昱更是智谋超绝之士,我自问远远不及,像赵云,黄忠那样的猛将也是当世罕有,最重要的是他能够识人用人,像管亥和周仓这种黄巾出身的人他也能够信任,可见其胸襟气度,虽陶公对我恩重如山,但真要与李元比恐怕也要稍逊一筹。”
陈登已经把话说得很明确,就是说李元远胜陶谦,在其麾下能够得到更多的机会,而且李元虽然是雄主,却不是好杀的人,麾下治军极严,从不冒犯百姓,这的确实属难得。
“你所说与我看法基本相同,就是不知道李元他信不信任你我二人。”陈珪说出了心中的忧虑,毕竟陈家归属陶谦多年,即使他愿意真心降也怕李元不信任,最终导致双方互相怀疑。
“这个应当可以放心,李元是个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人,数日前他派我去对付张超大军,更是把麾下十分重要的汝南军派给我使用,如若他不信任我又如何会把这一支精锐之师交给我。”
陈登觉得李元并不是多疑之人,他的凶狠只用来对付敌人,对待部下十分要好,经过多日观察他甚至发现李元几乎能够和每一位部下都打成一片,这是一般上位者所做不到的,所以才极度推崇李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