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去秋来,日子过得飞快,不知不觉又过去两年。中平元年也即是公元184年,十五岁的张任背起包袱,他将要离开大山返回蜀郡。
“张师兄,今年世道不会太平,你路上要多小心,要是遇到头戴黄巾的贼人能消灭就消灭,对方人多势众就暂且避其锋芒。”李元知道今年是黄巾爆发之年,因此小心叮嘱张任。
“李师弟,如今正是太平盛世又何来这么多贼人呢,你是不是小心过头了。”张任有些不以为意。
“哈哈哈哈,我们身处大山所以不清楚外面的情况,现在外面早已不是那个太平盛世了,朝上宦官当道,皇帝不思进取,百姓正是处于水深火热之中,还哪里有太平盛世。”李元摇头苦笑。
“嘘!”张任连忙捂住李元的嘴巴,“师弟你不要命了,竟然敢这么说天子,让人发现了可是会砍下你头颅的。”
李元把张任的手拿掉,毫不在乎道:“师兄我说的对不对,你到外面就知道了,这天快要变了。”
“师父,师弟他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张任知道李元非常聪明,并且说的话向来很准,但这次说的实在太过震撼。
虽然李元在深山中生活,经常自给自足,但童渊时不时都会出门买点东西回来,所以对外面的消息他知道的比较多,他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外面确实不太太平,贼人也逐渐多了起来,元儿所说的黄巾贼我暂时没见过,但百姓的生活确实不好。”
童渊没有责怪李元说天子的不是,他是个比较开明的人,而且已经到知天命的年纪,知道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现在的皇帝没有把百姓照顾好就不是一个好皇帝,不过李元说要变天了却是让他想不太明白,因为有谁这么大胆敢做叛乱的事情。
“不管如何我们都是汉室子弟,如果真有贼人胆敢作乱我一定不会放过,”张任坚定地说道,他对童渊扣了一个响头,“师父我要启程了,日后有机会我会回来孝敬你老人家的。”
童渊点了点头,李元挥手道:“师,一路顺风。”虽然不舍,但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而且他深信将来还会再相遇。
张任的离开并没有让李元变得寂寞,因为他知道很快就会有人来拜师,而且那人将来会成为闻名天下的大将。
这天李元刚练完一套枪法,突然背后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
“这枪法真厉害,你应该是童渊老前辈的弟子,我对童老前辈仰慕已久,今天特意前来拜师。”来人骑着一匹小白马,长得面如冠玉,器宇轩昂,眉分八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