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还有一事。”
温子衿语气稍顿。
“你可觉得我变了许多林惊风屡屡开口说我不似从前了,说我‘行事谨慎’‘不似从前坦然’”
她叹了口气,眸子微暗。
“我也想如从前那般,但经历这么多之后,如何能一成不变?我想为自己辩驳一二,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
温子衿垂眸,“罢了罢了,即便是我还念着过去种种,却也不想将这一切一一说明,毕竟离开了敬天后,往事也不必再提了”
“他竟如此说你?”
温宁愣了一下。
“他不是向来将你放在心上,怎么会因流放之事而与你生疏?再说经历这么多,怎还能如同从前那般丝毫不变?”
“物是人非了”温子衿叹气,眸子里满是黯然。
温宁见她这般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腾的一下站起身,“我还当他如过去那般,虽你已但到底多年交情!我去同他说!”
他径直转身离开。
前脚房门刚落下,后脚,刚刚还满脸‘无奈’的温子衿便咧开了嘴。
林惊风怀疑她,她多说多错,无法自证清白,不如让温宁代她开口。
【怨种·温宁。】
【纯纯工具人。狗头gif】
【伤还没好,这又屁颠颠帮温子衿洗白+探情况去了。】
本以为温宁会说上许久,却没料到才不过一个时辰,林惊风便过来了。
而温宁却留在了州主府。
“他留下来听一听幕后之人种种内情,与允州主还有诸多细节要说明才好日后为温家洗清冤屈。”
林惊风这般解释着。
院子里安静一片,临近晌午的日头也不算灼热,但温子衿却仍旧感觉额间汗水频频。
面前的林惊风眸子深邃,皱眉望着她,神色复杂。
“温宁刚刚同我说了这一路你们经历的事,我猜到会很波折,却也未曾想到会如此艰难。怪不得,你不似从前了。”
“形势所迫罢了。”
她状似平静,但心里却是打起了鼓,看林惊风这模样倒也不似全然信服啊?
果然。
下一秒,又听他开口,“听说,子衿性情大变是因被温娴雅算计,孤身一人离开后吃尽苦头,回来后便变了个人般?”
温子衿猛地抬头,却正对上林惊风探究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