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这次,温子衿却是毫不犹豫的点头。
虽脸色微红,但还是认真道。
“他应当也喜欢我,只是不知为何会拒绝我我问他,他却一声不吭,但我总觉得他瞒了我许多事。”
她能察觉出他的不对,也知他对自己有意,但却不知为何他之前还同自己说心悦自己,如今却面对她的心意言辞闪烁举止闪躲。
温母叹了口气,沉吟片刻,还是忍不住提点了她一句。
“你可知,你父亲之前同他说了些什么?”
“什么?”
“诸多事,不止靠心意二字就能说明的。要靠‘本事’和拿出来的‘态度’,你父亲欣赏他,却不能允许自己的女儿当真嫁给一个‘一无所有’,甚至还需你来保护的人。”
“”
温子衿一愣。
怔怔的看着温母半晌,才明白她话里的意思,刚刚脸上的红晕此时全都消散殆尽。
许久。
她才反应过来,僵着身子,一字一句。
“他怕配不上我?”
“纵被流放,亦是云泥之别。”
【】
【怪不得,弟弟不敢回应。】
【他现在,除了一腔心意,一无所有,如何敢去应下温子衿的话,如何敢把喜欢二字说出口?】
【怪不得,那日聊过之后,他便换了个人一样和拓跋明阳以秘法治体质。】
【还不知付出了什么代价。】
短短几个字,却让温子衿心里瞬压了一块巨石。
想到这段时间顾言的种种所为,和拓跋明阳以秘法调理体质短短几日便像换了个人一般,早出晚归,每每停下来都在和杨明练武
昨日。
她还故意以婚事来刺激他。
温子衿心里像是被人刺了下,眼眶骤然一红。
“我不知”
不知父亲给他这么多压力。
不知他藏了这么多事
温子衿深吸口气,迎着温母担忧的目光满脸认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