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说来,这一切全因温娴雅母亲当初挺身救您才早产而亡?”
温子衿听完一切忍不住皱紧眉头。
难怪温父会对温娴雅如此纵容,原来从一出生,她就欠了温娴雅母亲一条命,怪不得每次两人争执时温父总让她退一步。
“那温娴雅知道吗?”
“若不是知道这些怎么有胆子算计到到你身上!之前耍些小心机便算了,这次我绝不轻易揭过!若你父亲不肯给你一个交代,那便让他守着之前的恩情和温娴雅过去吧!”
温母气的不轻。
瞧那架势倒比她温子衿更怒几分。
虽是明白了一切,但当对上温父时,温子衿还是冷着一张脸!
她现在知道一切,但原主却到死都不明白,为何明明她才是嫡女,父亲却偏偏纵容一个庶女!
温父神色踌躇。
想要上前,却又拉不下脸来和女儿说些什么,踌躇着挪到温母身前,看着她那张比温子衿还黑的脸,更是不敢吱声,哭丧着脸哪儿还有以往那儒雅的模样儿,生像是老了好几岁一般。
温子衿视而不见。
直至傍晚衙役和下人们都走的差不多时,温父才找了个机会凑到温子衿身前,不由分说的直接将一个温热的木舀塞到了她手里。
硬硬的干粮被特意撕成小块,夹着热水被泡发成白糊糊一片。
“我瞧着昨日你就没吃些什么,如今能有些粮吃就不易,不许像之前那般娇贵这不吃那不吃的,饿坏身子怎么办?”
温父神色间似有些别扭,犹豫了半晌后才缓缓开口。
“这父亲也不是偏袒她,只是,只是这其中有些事,即便是知道你委屈,也只能如此。你是我女儿,我怎会不心疼你呢?”
温子衿一顿。
听着温父那别扭又小心的解释,之前仅剩的那点怒火也消失殆尽,但面上却是不漏半分。
“父亲口口声声说心疼我,但这一次若不是我侥幸,只怕早就中了她的算计顶着骂名惨死在外了!我不过是想给她个教训,父亲却宁可自己受伤也要挡在前面,既然如此,那我还呆这碍眼什么!”
说罢,她扭头欲走,“从今日起只当我死在外面了,反正您只在意温娴雅从未在意过我。”
“胡说!一派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