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周芝芝在说气话，李莹笑着给周芝芝顺气，“芝芝，你还不知道我对谁好？你是想当冲锋陷阵在前面被打，还是在后面捡漏？”

“芝芝你也在娱乐圈待了两年了，知道怎么权衡利弊吧。”

周芝芝心顺了，也想通了，只是因为下不了台没怎么说话。

李莹知道周芝芝的性子，给了周芝芝台阶，跟她边聊工作边带着她往外面走。

许歌跟着刘佳怡走到周总监办公室，才第一次看见自己的债主，周世明不是她想象中的秃头中年大叔，也不是挺着肚皮的圆滑大哥。

他长得很清秀，没有剪时下流行的韩式发型，是简简单单的平头，看起来人畜无害，做起事却是风行雷厉，跟他的形象一点也不像。

周世明看见许歌进办公室，他站起身笑道：“许歌没想到你居然是许董事长的女儿，你怎么没跟我说，早知道的话我早给你砸钱拿资源。”

许歌跟着刘佳怡刚坐在到沙发上，屁股还没有贴上沙发，她立刻站起来，再次重申，“周总监，我不接受被借钱，你不经过我同意借我钱砸资源，我都不会承认的，你砸钱的时候一定要慎重。”

她重来没有看见过这么好心的人，在借债人不知情的情况下，还源源不断地借给借债人钱。

周世明叫人进来给许歌倒了杯水，狭长的桃花眼泛着光笑道：“这不仅仅是被借钱，这也是你自己对你自己的一种投资，难道你不相信自己能火遍娱乐圈吗？”

“不相信。”

许歌果断摇头，她的理想不在娱乐圈，她也不会在娱乐圈多待。

周世明被许歌噎了话，他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就算你不相信你自己，但你忍心跟了你两三年的佳怡，被其他人经纪人冷嘲热讽欺负吗？你想要对你期待满满的粉丝，被黑粉追着骂还没有话反击吗？”

“你想要这些年对你充满期待的人希望轮空吗？”

许歌幽幽的看向周世明，这些年有谁会对她有期待，想是这样想但许歌还是把周世明的话听了进去，沉默的没有说话。

她能够轻易的放弃娱乐圈拍拍屁股走人，但那些她复出后一步步追着她过来的粉丝，能像她这么豁达的让别人骂吗？能够忍受黑粉随时随地的侮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