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坏的结果,无非就是犯病。
但他没想到,他扛过来了。
盛羡想到这儿,垂眸轻笑了一声:“哥哥总不能一直病着不是?”
“……”
盛羡松开她的手腕,微曲着手指蹭了蹭她的面颊,“那也太委屈我们家阿宴了。”
陆惊宴有点感觉像是在做梦。
她有想过盛羡病好的那一天,但她真没想到这一天会来的这么快这么突然。
她很没真实感的把纸里的那两粒药放回药盒里,慢吞吞的塞回包里,然后看了眼盛羡:“哥哥。”
盛羡挑了下眉:“嗯?”
“你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吗?”
“在想什么?”
“我在想……”
自从知道他有这个病之后,她骚不过他是一回事,另一回事也有点怕他对她犯病,所以很多话不太敢乱说。
陆惊宴顿了两秒,视线从他的侧脸,落在了他的腹部:“哥哥的腹肌,还挺好摸的。”
盛羡眼皮子微跳了一下。
他顿了两秒,侧头看到女孩的视线又往下落了落。
一抹极其不好的预感爬上了他的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