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惊宴喝了两口水,忍不住瞅了瞅盛羡。
她怎么觉得盛教授阴阳怪气的。
“他们感情挺好的,”盛羡放下手机,语调闲散:“短时间内,这位姓穆的影帝应该没什么再婚的想法。”
陆惊宴心想,原来男人也这么八卦。
吃完火锅,还不到晚上九点钟。
屋里都是火锅味,盛羡把窗户打开,然后就进厨房去洗盘子了。
陆惊宴本来想帮忙的,但她吃完火锅之后,一直揪着自己头发不断地闻,然后实在是讨厌浑身都是火锅味的她,最后没扛得住盛羡的驱赶,跑去洗澡了。
她洗完澡出来,客厅里的火锅味已经散的差不多了,她跟在自己家里一样,很自然的抱了一盒坚果,盘腿坐在沙发上看春晚。
盛羡洗完盘子,一出厨房,正好看到了这一幕。
她卸了妆,脸上只涂了一层保湿霜,白白净净的。
春晚里正在演小品,也不知道那句台词戳中了她的笑点,她笑的眉眼弯成了月牙形。
大概是他迟迟没出现,她转头往这边看来。
盛羡在她视线落在自己身上的前一秒,收回盯着她的目光,神色自然地走到窗边把窗户拉上。
他没往沙发那边走,而是直接往卧室去了:“我也去洗个澡。”
陆惊宴嗯嗯了两声。
直到主卧的门被关上,她眨了眨眼睛,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确定喜欢上了盛羡的原因,她竟对盛羡刚刚那句话有点想入非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