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又烧上,书烧的差不多了,外面风雪还没有要停下的意思,狼肯定也在别墅里面,门外没有任何动静,恐怕是所有人都不敢出去找吃的。
这屋里不剩下最后一个人,谁都没办法离开。
她们还要坚持一段时间,至少要比那些人坚持的时间更久。早知道该把下面的木制家具搬上来,那至少都能烧……
哎,等等。
白锦愉看到了屋里的木地板。
“青青,你去那边站着,我要把这边的木地板撬开。”白锦愉拿起菜刀,用力对着木地板敲下去……
……
一连过了两天,司睿诚还躺在病床上面下不来,不是他不愿意下来,是郁松一直在给他加镇静安眠的药物,他浑浑噩噩的根本起不来。
“郁松,你这个王八蛋。”每天少数的清醒那么几分钟,司睿诚就抓紧一切时间,咒骂郁松。
郁松挖挖耳朵,已经听烦了:“你还能不能有点新词?”
“让我起来,我要去救锦愉。”司睿诚的声音都不如药炉里的汤水翻滚的声音大。
可郁松不用听清,都知道他再说什么:“没听林说么,大雪山上正在下暴风雪,谁都上不去,你去了只能送死,乖乖养伤,你忘了锦愉的体质不同凡人了?她不会有事的。”
“那如果她被人欺负呢?”司睿诚挣扎着要坐起来,却使不上一点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