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床边,他松开白锦愉,开始检查司睿诚的情况。
说实话,白锦愉也不知道司睿诚什么情况,只一心觉得他在装,装柔弱,让她心软,不忍心丢下他离开。
“他发烧了。”那人从药箱里拿出体温计,一边给司睿诚夹上体温计,一边说:“估计烧的挺严重的,麻烦你去洗条毛巾过来好么?”
“他真的发烧了?”白锦愉还有点不相信。
那人回头看了她一眼,上下打量了她一番,问:“你是白锦愉?”
“是。”白锦愉心虚的点头:“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哼,现在军营上下谁不知道你啊,”他给司睿诚夹好体温计,又拿出退烧药来准备着:“你们真的结婚了?”
这个问题也是白锦愉该头疼的问题啊,她竟然和这样的人结婚了。
她不回答,那人也没有再问,开始检查司睿诚的伤口,嘴上还不停地说着:“这家伙花了一年的时间建这栋房子,他称这里为爱巢,老肉麻了,盖好后一步都不让我们进来,就是等着这一天,问他是不是有女人了,他也不说明白了,神神秘秘的。”
“一年?”这里还真的是他亲手建造,设计的?
她自己都没有去落实的梦想,让司睿诚完成了,她……心里怎么又怪怪的?
看着床上眉头紧皱,面色潮红的他,两人这几天的相处,他做过的所有让白锦愉感动的事,一股脑的涌上心头。
他真的是坏人么?
记忆中,那些恨不得把她抽筋削骨的人,似乎也不是这样的。
她十六岁那年,司睿诚多大?
“毛巾呢?”那人回过头来,看白锦愉还在发愣,忍不住催促一声:“麻烦快些,他的情况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