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愉,离婚这事你说了不算,这场婚姻是咱们两个人的事,只要我不点头,你就永远都是我老婆,”司睿诚握紧了拳头,以表决心。
可情绪上的过分激动,导致他伤口被牵动,他隐忍着痛苦,希望看到白锦愉给他回复。
“司睿诚……”白锦愉不知道该说什么,垂下眼帘,胸口的位置也开始隐隐作痛。
“这样不行,你别胡闹了,先安静下来。”刘主任拍了拍司睿诚的肩膀,可他盯着白锦愉,一动不动。
没办法,刘主任给护士使了个眼色,护士出去拿了镇静剂,趁司睿诚满腔心思都在白锦愉身上的时候,刘主任给他注射了镇静剂,暂时帮他平静下来。
司睿诚渐渐的感觉眼皮越来越沉,意识越来越模糊,但他害怕这一睡白锦愉那纠结的小女人会再生什么变故,心里忐忑不安,朝着白锦愉伸出了手:“锦愉,答应我,你答应我,别离开我。”
他已经把姿态放到了最低,不为别的,只是想要挽留住他的爱人。
白锦愉的心狠狠地疼了起来,疼得无法呼吸,她也不清楚这种感觉是因为受伤加重,还是因为面前这个男人。
在她还纠结的时候,司睿诚陷入昏迷,努力想要挽留白锦愉的手,无力的垂到了病床边上。
“唉……真是个痴情的男人。”护士小姐都看的心酸了,没好气的白了白锦愉一眼,感慨了一句:“有些人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同样身为旁观者清的刘主任,也算是明白了一件事,哪怕他把老司头搬来,也别想动摇这孩子的心了,更别说他一厢情愿的孙女。
“白小姐,”刘主任放倒了司睿诚,走到白锦愉面前,语重深长的说:“你们俩的事本来我不该干涉的,但睿诚这孩子是我从小看着他长大,有些话,我觉得我该和你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