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用过餐后,白父让白虎带霍知珩到庄园里的马场玩一会,白虎就带着霍知珩去了马场那边。
一换上骑服,白虎看着霍知珩的目光更深了一些。
霍知珩刚骑上马,一转头发现白虎还在原地杵着,皱着眉叫了他一声,白虎才应了一声骑上他的马,跟霍知珩一同出发。
白虎其实是并不喜欢骑马的,不过他看霍知珩好像挺喜欢的,就陪着他在马场多玩了一会。
“虎子,我听你父亲叫你竟希?这是你的真实姓名吗?”在停下来休息的时候,霍知珩喝了几口水,想起来之前白父说的话,故作不经意的随口问道。
“嗯,白竟希,我的名字。”白虎阐述道。
霍知珩想到了什么,拧上了瓶盖,忍俊不禁。
白虎不明所以地转头看向坐在对面骏马上的霍知珩,“珩哥笑什么?”
“我在想,你对外的名号一直都是白虎上校,是不是觉得自己的名字不够威武霸气?”
白虎完全意会不到他的笑点,就只是摇摇头纠正他的话:“不是,因为我最开始进入军部的时候,很难分得清家里和军部的区别,做过不少违背军纪的事情。后来父亲就告诉我,在家的时候我才能是白竟希,在军部我只能是白虎。”
这下轮到霍知珩有些不理解了,“为什么会很难区分?是因为你那时候年纪小吗?”
白虎深思了一会,抬起帽檐,再一次看向霍知珩。
就在霍知珩以为这家伙要给到他什么答案的时候,白虎很平铺直叙的向他陈述事实:“太久了,我已经忘了。”
“”霍知珩朝他翻了个白眼,下马走人。
他觉得这头虎子是在敷衍他。
白虎眼看着霍知珩离开,只得也下了马,跟了上去。
回到别墅里,霍知珩一看到白父也在客厅里,不由定住了脚步,过去跟白父打一声招呼。
白父让管家端上刚泡好的红茶,又把白竟希支使上楼拿东西了。
见状,霍知珩只得坐了下来,陪白父聊天。
“小爵爷有时候会不会觉得,竟希看上去总是没什么感情的样子?”
霍知珩想了想回答说:“这应该是他的性格吧。”
虽然有时候会很气人,但霍知珩觉得自己对白虎那副呆呆冷冷的样子已经逐渐习惯了的。
白父目光一深,轻轻摇头笑了笑:“难为小爵爷接受这一点了。”
霍知珩一个怔愣,刚想要矢口否认他并未接受什么,却听到白父接着说道:“竟希其实也不是天生这样的,只不过他当年刚完成分化没多久,就被总统下令做了剥除脑部情感捕捉功能的手术。这也是他这么多年以来,在情感方面,总是比普通人还要迟钝的原因。”
“其实啊,我都已经做好了这小子会一辈子不开窍的心理准备了,对于他的身份而言,少一份牵挂其实也没什么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