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执笔诉说对自由的渴望

空调的水滴在墙壁边的书包上,让我更加心烦意乱。

疫情又再次发生了变异,人们称之为奥密克戎。这次似乎来的很凶猛。对我来说,如果宁波也开始有沦陷的苗头,那说明事态已经非常严重了。

人都是这样的,如果不是发生在自己身边的,总会抱着一定的侥幸心理。

安妮宝贝在《二三事》里说,“大部分创作者最终都只能选择改行,消失,酗酒,苍老或者死去。但必须继续。因这是治疗及保持清醒的唯一方式。”

我很庆幸,我并没有那样严重的状况。我也不是一个创作者,只是生活里的搬运工。我将自己负面的坏情绪通过文字去发泄,让它能有一个合适的输出口,然后继续我看似正常的生活。

2021年的时候,我再次辞去了工作。从毕业到现在,我似乎从来没有过安稳下来的时候,我没办法在同一个地方长时间的待着。重复的日子,让我觉得乏味且没有盼头。

于是,我就一直飘着。像个孤魂野鬼一般。

漫无目的,不知道自己最终的归属会是哪儿?准确的来说,是不知道自己该去哪儿?我总觉得自己的人生不该是这样的,可是究竟该是怎么样的,我也不清楚。

我时常觉得,我的灵魂跟我的躯壳是对不上号的。

在大好的年华里,我却已经开始枯萎,在那些不知所谓的现实里逐渐苍老和死去。

也许正如安妮宝贝所言,“也许我始终不清楚工作的意义,抑或仅仅只是想在人群里遗忘失望。”

可越发如此,得到的失望也随之增加。久而久之,也就活成了行尸走肉的模样。

你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承受那些来自命运的审判。

长时间的失业,让我已经开始记不清时间的轮廓,只有到年底,需要跟家里人齐聚一堂的时候我才发现,原来这一年的四季又结束了。可我这该死的糟糕透顶的人生却还远远没有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