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突兀并没有影响工作人员的热情。他们依然递上了他们真诚且友好的微笑。客客气气的让我们出示健康码,又让我们测量了体温。最后,再把我们带到座位上点菜。
刚坐下,就听到隔壁桌的男孩子笑的上气不接下气。我看了一眼他对面的姑娘,我笑了。那张脸好像千年都化不开的冰山。这个反差,要不要这么大?
我跟胖子对视了一眼,然后我斜着脑袋用嘴型问,“这人是疯了吗?”
胖子嘴角微微一扯,笑的很是不屑。
两人走后,我开始肆无忌惮的议论。
“这两人会不会是相亲的。”可能是我到了这个年纪,所以才对这些格外敏感一些。
“不会吧。”
“情侣谁会是这么个德行?没看上次那两个人各玩儿各的手机吗?”
胖子略略思忖了一会儿,“好像也不无道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每次看到路上的情侣,总让我觉得他们在恋爱时就已经到达了相顾两无言的地步。
店里虽然没什么人,但是音乐是照放的。也因为店内比较空,所以也少了许多嘈杂的声音。这一点倒是很合我意。
可能是火锅太醉人,我跟着头顶上的音乐一起摇摆,嘴里还叫着,“能不能来一首野狼dis?”看看,疫情关疯了多少人?
胖子说,“可以啊,反正店里也没什么人,你随便点歌呗。”
我没搭理她,也没点歌。我用筷子夹着一片五花肉在火锅里游荡。脑子里正在思考一个极其严肃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