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静打着手里的牌,慢悠悠道:「高丽国只比陕西道略大些,国力衰弱,百姓极为贫穷,国王相当于我国的郡王,王后充其量相当于我国都督府的夫人、郡王夫人、三品的女官。」
「李笑这个拎不清的东西,跟她奶奶天下第一毒妇何玉兰一样的蠢,竟在长安要摆着比皇太后还大的谱,要让长安上至皇后、下至七品官员夫人都去给她祝寿,长她的脸,让她回去跟高丽国人吹嘘。」
「她也不瞧瞧,平唐若不强大,高丽国王岂会这么早就把她生的王子立成太子。高丽国王虽是个丑人,但是大智若愚。」
李湘、李烟、李弯弯同时眼睛一亮抿嘴微笑。
李湘上前来给李静捏捏脖颈,偏头笑道:「曾姑奶奶,刚才俺小婶娘跟您说了一模一样的话呢。」
李烟道:「姑奶奶,您和小嫂嫂真是心有灵犀。」
李静笑逐颜开,道:「我听说李笑被李振、央金两口子半夜赶出了郡王府,不得不住到驿馆。李振、央金什么人,咱们还不清楚,能这种遭人指脊梁骨骂的事,肯定是李笑做了什么绝情的事,把她们逼得。」
李湘道:「曾姑奶奶,央金给小婶娘写了封短信,她跟李振带着老人去华山避暑,说李笑离开长安,请小婶娘给她们夫妻知会一声,她们好回来。」
李静跟三位老妇人使个眼色,道:「央金夫妻定是不赞成李笑办寿宴,这才去了华山。」
伍荣的夫人洗着牌,道:「惹不起,躲不起还不行吗。我这次可托了老头子无官职的福,不用发愁送什么礼,也不用去看高丽王后长着几只眼。」
李静跟伍荣夫人打牌是对家,道:「伍大学士若是任官,陛下至少封他个从一品的太子太傅,你就是从一品的诰命夫人,在大街上见着高丽王后,都不用屈膝。」
李湘闻言忙期盼的望着伍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