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了架马车,将鸡鸭鱼肉、花果蔬菜全都扔里头,碰巧看见外出买菜的喜婆婆,遂将这些给了她一并带回去。
因为喜婆婆的孙子无缘无故身亡,留下她一个人维持破庙小叫花子的生计,尚且自顾不暇,何来许多功夫照管他人。
便寻了林清致,得一处所,担着为铁石头这些乞丐们做饭名义,于西郊小院长居。
到达花满楼,眼尖的锡兰瞥见来者,脸上喜笑颜开的,赶忙从二楼沓来接见。
“正巧说到你呢,我的大美人儿。”锡兰今日浓妆艳抹了番,润泽眸子沾满水雾,青眉黛红,眼尾胭霞扬到额鬓。
朱唇猩红,桃色花钿正贴眉心,为她增添几许撩人心脾的魅惑。
“怎么样?昨夜儿貌似和魔主相谈甚欢,你可知他是天底下,顶厉害的人物儿,属于顶峰巅上的。”
林清致皱了下眉,平心而论,就昨夜里那个穿花袍的神经男子,恃美行凶,靠着一张邪魅脸装无辜可怜。
若非临走时,发现他骂楚烨“屎壳郎打哈欠,张臭嘴”这句话,她可能真以为,此人就是单纯而简单的变态。
“你怎么一副见了鬼的表情?难不成他将你给——”
“没有,他很好,财大气粗的,还让我抱他大腿!我们相处,宛如倾盖如故的老朋友。”
“可曾云雨?”
“不曾。”林清致白了眼锡兰,一路走至她的房间,看见许多陈列的兵器,心中甚为好奇。
将不曾开口过问的疑惑,提至嘴边。
“你喜欢习武?”
锡兰点点头,斟了杯桃花酿,小口狎昵着。
她的神情幽然而空洞,眼眸不时浮现出几丝寂寥和悲伤,满头心事,尽显面额。
“你想不想听听,关于一点朱唇万人尝的妓子故事?”
林清致瞪眼,旋即低眸掩去惊诧神色,未来得及开口,她便将话道出。
“我本是征西将军之女,从小受万千宠爱于一身,尚在年幼,我所见所闻,皆是西北狼烟和白草黄沙,大漠的苍凉孤日,可真美啊,比京城一切繁华的景色还要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