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气风发,堪比日月。
此话引得花满楼众人大声喝彩,而水镜台场的林清致,听见今日酒水全部卖了,她睁大双眸,仿佛看见许多银票洋洋洒洒往下落。
林清致决定一出场,就对出手阔绰、将今晚酒水全买的冤大头,致以诚挚谢意。
真真要感激的临表涕零!她如实想。
老鸨今晚工作、便是介绍比市价贵五倍的甜酒香酿,眼下还未开口便售罄,她差点没缓过来。
“人家燕世子提口催促,小爷说你这个老鸨真不识好歹,还啰啰嗦嗦站台上作甚?”
一群哄闹声,震的老鸨双眼羞愧,赶忙下台,朝玉影屏风大吼:“掀薄帐,请花魁!”
林清致双眼被璀璨灯火,刺得微闭,她拾起藕臂,半遮掩面容。
看见台下满是贵裳华袍的公子哥儿们,有些汗颜。
“杏眼含秋波,眉如远山黛,秀色掩古今,荷花羞玉颜,原以为书中所言皆如幻影,未曾想得见西子真容,诚不欺我!”
花满楼内,无一是吸气和赞赏声,林清致静静地站在花台,什么也没做,就收获一批艳羡和贪婪目光。
燕珏看得呆立许久,知道身旁好友推他肩膀,才缓过神来。
自顾自摸着已红耳根,颇有些失魂落魄道,“那便是新来的花魁?”
“正解!”
燕珏神色恍惚,借着美酒佳肴,贪恋佳人壁影,他想伸手挽留,那一抹红霞烟笼的身姿。
“诸位,此乃花魁清儿姑娘!”老鸨又站在花台,腹诽自家楼主作甚?人还没站个半盏茶时间,便被催促离去。
这哪够看啊!
林清致自觉今日任务已完成,退与不退她都随意。
临行前忽然忘记,要跟包下今晚佳酿的阔绰大佬道谢,便提衣裙重新回到花台。
彼时,老鸨正被全部的权贵公子,口诛笔讨。
“我等要见清儿姑娘,这才几息间,佳人就不见!”
“你这妈妈甚是小气!这样,小爷出三百两,快让清儿回来!”
“三百两?你也忒刻薄了,本姑娘出五百两,求得清儿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