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近黄昏,这阜阳王府的建筑在红红的夕阳下显得简单朴素,几只乌鸦“呱呱”飞过,皇宫中突然派人来传阜阳王和阜阳王妃,据说是因为阜阳王白天请安与太后起了冲突,将太后气急了,太后现在要看就要崩逝,皇帝要拿他们兴师问罪。
听到这个消息,云雅淑心里委屈地想:“你这个男人,自己惹的麻烦,与我有什么关系吗?现在,就连被问罪也要连累我和你一起问罪。”
翠儿听到这个消息,她很着急地问云雅淑:“王妃,这可怎么办呢?您的身体才刚刚好,这要是再挨板子。”
云雅淑转过头来,然后双手放在她肩上,安慰她到:“翠儿,现在着急也没有办法,你平时在府里有没有听说太后她是什么病?”
翠儿思索了片刻后,她回想起以前云雅淑还没有嫁进阜阳王府是李公公来传过一次旨,说太后娘娘总是吃,可是却日渐消瘦,后什么东西都不想吃了,翠儿把自己唯一知道的一次告诉了云雅淑。
云雅淑心中盘算一翻,太后莫不是糖尿病?心中想着,然后她到屋中换衣服之余,自己的装备包响了一声,里面竟然出现了输液器、生理盐水、胰岛素、格列本脲等治疗糖尿病的药物。
陈禹迅速赶到静怡阁院中请云雅淑,云雅淑拿着自己缩小的装备包,不慌不忙的来到顾思渊的车架旁。
车中的顾思渊生气地说:“你怎么这么慢,快点!宫中要出大事了!”
来到车上,两人的气氛变得冷冷清清,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云雅淑开口道:“听着,王爷,如果你不想让太后有事的话,把你知道有关太后的病情全部都告诉我,没准我可以救活太后。”
顾思渊只当这个女人是疯言疯语,见他不说话,云雅淑想到他是如何苛责自己的就很生气,她一怒之下,拔出顾思渊的佩剑,然后架到了顾思渊的脖颈上,听到车中的动静,陈禹命令一声:“停车!王爷,车中可有异常!”
顾思渊直直瞪着被惹怒的云雅淑,然后冷冷地说道:“没事,夫人觉得我太无聊,给我开了个玩笑而已!”
陈禹转头回答:“那没事,我们就继续走了!”
云雅淑接着说:“顾思渊以前是你欺人太甚,如今你自己闯了祸还要拉我当你的垫背,你是怎么好意思的!我让你告诉我,太后到底是什么病,你也不告诉我,没有你这样的!”
说完,她这几天穿越的悲惨情绪就涌上心头,然后当着顾思渊的面便“哇哇”大哭起来,手上的剑也放了下来。
顾思渊见状,然后说道:“你别哭了,哭得我都心慌了,晚上还没吃饭呢!太后从四年前开始暴饮暴食,但是身体一直显瘦,今日我去永寿宫,还闻到一股酒味儿。”
听到这个,云雅淑证实了自己心中的猜想,她不哭了,她像顾思渊拍着胸脯说:“如果让她去看一眼太后,太后没准还有救。”
顾思渊不放心地说:“你不要在这个时候出风头,你这个时候出风头我保不了你!”
第一,身为一个军人,她不能见死不救;第二,身为被人唾弃的阜阳王妃,如若这时候她能够妙手回春,便可以彻底改变她在府中的地位;第三,她可以跟眼前这个男人讲条件。只有好处,没有什么坏处,坏处就是如果太后依旧救不回来,那她跟现在的结局恐怕也是一样的。
顾思渊看到她依旧若有所思,他立刻警告道:“你这个女人,你想都不要想,你害我害的还不够,现在还要去害太后?”
云雅淑知道自己跟她说不清楚了,于是决定一会儿一定有机会见到太后,她到时候找机会弄倒顾思渊然后全力以赴抢救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