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义现在身着女装,平常人只认为他是谢云谨的婢女,并不知道他是男儿身。
童义接过药大步往林如月走过去,林如月脸色越发的苍白,哀求的望着谢云谨道:“谢状元,你别这样,我不求状元之妻的位置,我只要一个平妻之位还不行吗?”
童义已走到她的身边,一把拽住了她。
她挣扎,童义按住她把手里的药喂了进去。
林如月被喂了药,惊恐莫名的望着谢云谨:“你给我喂了什么药?你到底给我喂了什么药?”
谢云谨阴沉沉的开口:“你胆敢给我家娘子下药,那就好好的承受承受被别人下药的滋味。”
他话落掉头望向阮开和童义道:“去,把这女人带走,想办法把秦王萧庭引过去,把这女人送到萧庭的床上……”
谢云谨话刚落,心口忽地好似被针扎一般的痛,头也开始眩晕,整个人站不住的往一侧栽去。
身侧阮开伸手就扶住他,惊叫起来:“公子。”
谢云谨震惊极了,这一次他清清楚楚的感受到了,这不是自己脑子出了什么错乱,而是身体上的病,可为什么娇娇查不出来?还有为什么有时候靠近林如月没有,有时候却有?哪里出问题了。
谢云谨认真想细节,忽地想到自己刚才说把林如月送到小秦王的床上,才会胸口疼眩晕的。
谢云谨想到这个,又想到上次自己心口痛眩晕,也是因为自己动的这个念头,然后出现了这样的症状,为什么会这样?
谢云谨念头落,想再试一下,沉声命令童义道:“去,把这女人送到萧庭的床……”
这一次,他都没有说到底,心口痛楚袭来,眼发黑头发晕,整个人痛苦不已,谢云谨不信邪的咬牙继续说道:“赶紧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