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还掉头望向别的邻居:“你们说是不是?”
她的意思是童老头死得蹊跷,应该报官查这件事。
童义差点气死,可他从小跟着童老头生活,性格稍微有些沉闷,也不懂得应对这样的话,最后憋得一场脸黑沉沉的。
苏老娘看他的样子,更得意了,还想大放厥词。
不想门外陆娇正好带人走进来,一进来就冷冷的开口怼苏老娘:“真是哪儿都少不了你这样的搅屎棍,人家的事关你什么事?”
苏老娘有些怵陆娇,这位可是个厉害人,她不服不行啊。
人家一个女人竟然能把生意做那么大,临了还混成了清河商会的副会长,苏老娘是有些怕陆娇的。
所以听到陆娇怼她的话,声音不自觉的小了下去:“我不是奇怪吗?童老头虽然嗜酒如命,但他身子挺好的啊,怎么忽然就突生疾病了,这不是摆明了有猫腻吗?”
“人吃五谷哪个不生病啊,你不生病吗?这街坊邻居的哪个不知道,童义有多孝顺,童老头生病死了,现在最难过伤心就是童义,你还戳人家的心,这是诚心和人家过不去吗?人家怎么得罪你了?”
陆娇一连串的话出来,苏老娘不知道怎么接口了,眼珠子一转嘟嚷道:“哎呀,我家还有事,我得回去了。”
她说完带着小儿媳陈招娣转身就走了,后面的邻居全体松了一口气,大家谁也不喜欢苏家这婆媳两个,无奈这两人就是赖在自已的长子苏大海家里不走。
不过最近这家人日子也不怎么好过,老是闹,小妾想上位,婆婆想当家,弟媳勾引大伯子。
当然这是都是小妾爆出来的。
邻居们天天听着这些小道消息,暗骂活该。
陆娇挤怼走了苏老娘,转身给童老头上了柱香。
童义过来谢她:“谢谢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