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的人心知肚明,许县尉为什么这样着急,不过大家也都假装不知道。
胡县令微蹙眉望向谢云谨说道:“扬彭两家查抄出来的银子怕是不少?”
这么多年收受贿赂,抄出来的钱肯定不少。
谢云谨出声道:“一家大概有十多万两。”
“十多万两?”
胡县令和许县尉齐齐的叫出声来,然后两个人开始骂扬县丞和鼓主薄。
“这两该死的混蛋,明明这么有钱了,竟然一天到晚的穿着件补丁衣服到处跑,可真会装啊,我之前还真当他们穷,曾经送他们每户十两银子呢。”
“每次我请客吃饭,都叫上他们,就是看他们两家穷没钱,所以不想他们破费,没想到他们却是我们当中最有钱的。”
胡县令和许县尉发完牢骚后,忽地掉头望向谢云谨。
“按照道理,我查抄了扬县丞和彭主薄的银子,是应该上交到府城知府的手中,再由他把此收贿案递交到上面去,可这银子落到知府手里,先不说能不能交上去,就算交上去,知府只怕半个字不会提到我们,那我们的功劳可就被人抢了。”
胡县令这么多年就想有点政绩,现在好不容易有了这么一个机会,他不想把这样的机会白白的送给知府大人。
许县慰听了胡县令的话,连连的点头认同。
“这倒有可能。”
胡县令望着谢云谨,想请谢云谨帮他想个招儿。
谢云谨掉头望向赵凌风,说道:“若是把这银子交到你的手上,你能让人给胡县令记个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