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音因为气闷,一连喝了两三杯酒,头就有些晕晕的。
想到神韵高冷,清俊如画的谢云谨,她控制不住心跳加快,忍不住悄悄的起身往胡府前面的男宾客所在的院子走去。
胡家府邸,许清音是熟悉的,所以她很顺利摸索到了前院,慢吞吞往说话的院子走去。
后面小丫鬟不敢大动作拉她,只敢小心的伸手拉她,可惜许清音根本不理会她。
许清音没到男客的院子,先看到了在花园西北角石亭里说话的谢云谨。
谢云谨正和胡县令坐在花园西北角的石亭里谈事。
“胡县令,学生只是一介秀才,无法胜任胡县令的邀请。”
原来今日谢云谨和胡县令交谈了一会儿,胡县令发现这位秀才公不但读书聪慧,而且心思严谨深沉,虽是一介秀才,比起他这个县令来,更像一个当官的。
胡县令动了骋请谢云谨为他幕僚的意思,眼下他好像被困在清河县这个局里,进不得退不得,他都五十岁的年纪了,到现在还是全无政绩,难道此生他就要禁足于县令之位。
这个倒还罢了,他儿子怎么办?胡县令知道,以自己儿子的天赋能考个举人,他就知足了,要再想往上考,是考不上去的。
他呢只是一个小小县令,也没法推荐儿子做个什么,日后胡家可怎么办?
胡县令为此快愁白了头发,今日看到谢云谨,好像看到了一束光一般,他可以骋请谢云谨做他的幕僚,破开清河县这个局,若是他能拼得高一点,说不定还能给儿子给胡家谋个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