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同听了陆娇的话,立刻笑着开口道:“嫂子放心,我替他跟学院的夫子请了假的,夫子很喜欢他,不会因为这个就不收他的。”
“云谨受伤这段时间,院长并不在清河县,他出去游历了,至于书院的夫子,一直在跟我打听云谨的情况,他们本来是想来探望的,只是眼下院试要到了,夫子们为了院试,努力的促督学子们学业,没时间来谢家村探望云谨。”
“先前我带来的药材中,就有夫子们凑钱买的礼物。”
陆娇听了韩同的话,点头表示了解。
院试即秀才考试,好像在每年的九月份。
这时候夫子们自然倾尽全力的促督学子们学习,就指望多考几个秀才,这样学院也能多招些学子。
不过陆娇一直以为县学里的人全是秀才,现在看来,县学中还有不少不是秀才。
“我一直以为县学的学子都是秀才呢?”
陆娇一说,韩同就不好意思了,他笑望着陆娇道:“县学按照道理应该是秀才才可以进学,不过我们清河县秀才少,学院只靠这些学子无法维持下去,便录了童生,我就是童生。”
韩同说完望了陆娇一眼,发现陆娇并没有瞧不起他的样子,神色如常,他心里不由得放松下来。
云谨嫂子这人倒真挺不错的。
韩同想着望向陆娇说道:“其实我于读书这一道并没有多少天赋,不过我老子非要我考个秀才,撑撑韩家的门面,而且秀才身份可以见官不拜,家里免徭役,做生意时,人家知道我的秀才身份也敬着我一些,不敢在契约中欺瞒我。”
陆娇了然的点头,终于明白那本书里,为何没听过韩同这个人了,原来他后来没有考官,很可能做生意了,不过以他和谢云谨这样好的关系,两个人之间不可能没有关系。
很可能后来韩同隐在了谢云谨的身后,和他共同做起了生意什么的。
陆娇正猜测着,堂屋里,谢二柱端了竹便器出来往屋后的茅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