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也该去县衙看看咱们的县令大人有没有死,不然…那些流民和良民的身份总要有人查验。”
高寒山一想也确实是这么回事,总不能他们来接手这烂摊子吧,乱七八糟的活还是要有人做。
一群人又骑着马向县衙赶去。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老天保佑,周围的房子都烧的差不多了,唯有县衙好端端地立在那里。
高寒山还纳闷是怎么回事,这时躲在县衙里的一帮人哭喊着跑出来跪在他们面前。
他们定睛一看,好嘛,这不正是生死不知的县令和主簿吗?城里的平民百姓死伤过半,没想到这家伙带着手下和士兵龟缩在衙门不敢回去,竟是连家里的儿女都不顾了,真是孬种!
高寒山心直口快,直言道:“县令大人真是一方父母官啊,一身正气爱民如子,躲在衙门里大火都烧不过来,你要是待在街道上四处转转,估计整个顺宁也不会烧起来了。”
地上诸人哭声一顿。
打人不打脸,这人好生无礼,竟然专门往人脸上打。
金时没有给他们说话辩驳的机会,直接拿出御令,在一群人战战兢兢之中宣读起来,大意就是县令你瞧瞧你干的好事,愧对朕愧对百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最后一句罢免官职举家流放这句他就没有念。
只告诉他要将功赎罪,尽快将流民军找出来,好求得圣上的宽恕。
不提这边是如何如火如荼的收拾顺宁县流民军的,罗蔓一行人走了整整一天,累的众人再也没有心情想什么流民军什么顺宁县了。
陆盛找了一个平坦的地方让大家停下来休整,今晚就在这里露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