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盛诧异地说:“你什么时候还藏的有药?”
时慕指了指自己的腰间的暗封,“这个还是以前在王府的时候备下的,就是为了脱身用,只是没想到这么早就用上了。”
时慕颇有些无奈,这颗药丸可是花了他不少银子从一个跑江湖的男人手里买下的。
虽然不知道效果怎么样,但是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他们即使没有发现丰全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也不会放过卖掉自己大赚一笔的想法。
活人不好解脱,死人就简单的多了。
陆盛看时慕一脸笃定,也认可了这个方法。实际上两个人都明白,等真正脱身之后才是麻烦的开始。
心狠的人往往能解决百分之八十的麻烦,就这样还经常会有不可预知的事情发生。
他和时慕是不可能像丰全一样去管束流民的,那这群一直被管束的人突然失去了枷锁,又失去了生存的底线时,事情会变得不可控。眼下虽然还不到那个地步,但是只要想一想就难免头疼。
所以丰全还真不能就这样突然死去,以丰全的名头来辖制这些人才是重要的。
“那真是太好了。”陆盛也为他有这样的打算而高兴。
相比较而言,有时候陆盛不知道两人谁更惨一点,他好歹还能见见外面的太阳,而他只能在这暗无天日的屋子里度过许许多多的日子。
两人又将可能出现的意外都想了一遍,最后就是一切都交给天意了。
田庆娥和丰全成婚的这个晚上田庆娥直接霸占了一整个床,当时田庆娥还有些忐忑,她这样以下犯上在主人家可是要被拉下去打杀的。
还是陆母给他们整理婚房时说了一句,你现在又不是什么下人,所有人都看见你成亲了,从今以后你就是丰娘子了,谁还敢说什么浑话。
一语惊醒梦中人,是啊,她田庆娥以三十岁高龄又嫁人了,甭管这个婚礼多仓促多滑稽,她可是跟他拜过天地的,怎么就不算了?
说句心里话,那席面她也见了,丰盛的很,就是第一次成婚也没有这样排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