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丰全的弟兄们真的来了,有田庆娥控制丰全,打发他们那还不是易如反掌。
一箭三雕。
于是陆盛微微挑眉,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那就委屈你多住几天了,等到一切尘埃落定,咱们就解脱了。”
“这个好说,现在都忙着抓蛇呢,我也乐的自在。”时慕伸开两条长腿,懒散地靠在笼子上。
他还真不在乎什么时候出去,只要事情是按照计划进行的就可以了。
只是,这个丰全怎么好端端的就疯了?
“昨夜真的没有人来?”时慕又朝他确认一遍。
陆盛摇头,“我都没怎么睡,一点动静都没听到,那条蛇更是莫名其妙。”
这一点陆盛也想不明白,怎么就能被蛇给吓疯了呢?这个时候还有蛇吗?就算是一条蛇,大家见了恨不得抓住炖蛇肉吃,怎么就性情大变?
一时也不知道是嘲讽丰全神经脆弱,还是该忧心这丰全又想出什么折磨人的把戏。
时慕沉思,那这件事就有趣的很,“算了,想不出来就不想了,左右事情对我们是有益的。”
“行了,你继续躲你的清闲,我去找田庆娥说和去,没想到我也有成为媒人的一天。”
这话戳到时慕的笑点了,他控制不住地哈哈大笑起来,美人就算露齿大笑,也美的惊心动魄。
时慕边笑边说:“你这何止是媒人,算是皮条客?”
“你这张嘴还是别说话了,闭嘴的你看起来更神秘些,一开口能把人气死。”陆盛没好气地瞪他一眼。
这人呐果然不能太熟,时慕的外表多有欺骗性啊,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还是他卖给丰全放奴隶的一个月后。
在他的不懈努力下,丰全终于信任他,不但大小事物都要经过他的手,连他最大的筹码也交给他看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