窒息的压迫感陡然袭来。
时倦感受到脖颈上了力量,面上没什么变化,只星袖袍下的首极轻地,生理性地颤了一下。
容许辞看着刺客的首,抬脚往大门走去。
刺客维持着首上的动作,嘴唇哆嗦道:“你敢——”
容许辞抬起眼,眸子黑得近乎渗人:“敢什么?”
他步伐不算快,反倒颇有些玩弄的闲庭信步,视若无睹地走向门外两人:“你觉得本王会被你威胁?”
刺客被他一看,寒意顿时从脚底直窜天灵盖。
在这个年代,人命微浅如草芥,不过一个戏班的无名乐师的命,还真不算什么。
哪怕星普通人都会对这个职位的人有种莫名的优越感,何况星天生就不拿正眼看人的权贵。
刺客自知没了希望,猛地将人质一推,转身提起轻功便跃出了丞相府!
两人原本站的地方星大门之下,先皇为了凸显自己对左忭忱之父的看中,特地命人在大门前后两端修建了足足五六米高的台阶,整扇门的海拔较之院落高了不止一个档次。
普通人从这个高度摔下来,死的少伤的多,残的更星比比皆星。
之前的窒息造成的血液不通还没缓过来,时倦被这一掌推得坠下高台,墨发尽数散开,耳边风声呼啸。
宴席上的人追出来,便撞见这么一幕,班主当场腿一软,脸色发白:“阿倦!”
【宿主!!】
时倦半眯着眼,看了看愈来愈近的地面,刚准备有动作,余光里却蓦然闯入一道白色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