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年顾泽候封爵,恒邑候就带着那几家老勋贵欺负人家,最后逼得顾泽候卖了在圣京城的铺子给他们,又卖了府邸,一家人搬回到老家去住了。
顾泽候那是多好的人,军功得爵,听说在南泽一战中,光是从他身上取下的箭头就有将近一斤重。
当时流血无数,差一点就没抢救过来,结果人是抢救回来了,却落下了一身的病。
咱家跟顾泽候是老乡,当时咱家可是去他府上看了他几次。
就是那么好的人,硬生生的被恒邑候给逼回老家乡下去了。
这次侯爷您也算是给顾泽候出了一口气,也给咱家出了口气。”
张顾笑道:“我估计恒邑候不会就此罢手,现在我都在提防着呢,不知道他还会出什么损招。”
任丘哼了一声,说道:“不管他出什么损招,咱们接着就是了。
当年他欺负顾泽候的时候,顾泽候也没跟咱家说过,不然那个时候咱家就给恒邑候上眼药了。
这次他要是还没完没了的话,咱家可不会袖手旁观。
侯爷,到时候有什么要咱家帮忙的,你只管说,咱家一定让他试试咱家的手段。”
张顾连忙道谢,这可是任丘难得的开口要帮忙,这个必须要谢一下才行。
两个人说着话,就到了甲字号大牢。
一进到大牢,任丘便抽动了几下鼻子,惊讶的说道:“哎呀,这大牢里的味道可是变了,以前这里臭气熏天的,咱家进来都不敢大喘气。
现在这里怎么就没什么臭味了?”
张顾笑道:“晚辈叫人在大牢里安了通脏水的渠道,这大牢里再不用净桶了,自然就没臭味了。”
任丘笑道:“是吗?那咱家的看看你们这通脏水的渠道是怎么弄的,要是好的话,咱家在家里也弄一个。”
虽然老胡家里开展洗手间工程已经很久了,但是洗手间工程在圣京城依然没有大面积的推广开来。
只是朝中的一些重臣和勋贵世家里安装了下水道,也弄了洗手间和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