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听,看看张顾,再看看胖妞,心中想道:“我艹,这还真是一家人啊,都是骂不过就动手的主儿,两口子打人的东西都一样。”
恒邑候夫人在哭着在客厅里看了一圈,才看到躺在张顾脚下的恒邑候,然后惨叫一声,便朝着恒邑候扑了过去:“夫君,夫君,谁敢打你啊。”
张顾将手中的椅子腿一扔,朝着余姚候抱了抱拳,笑道:“张侯,你看这事儿闹的。
我看今日的诗词会就算了吧,张某的手腕子被恒邑候打伤了,得找大夫帮着看看才行。
改日张顾宴请张侯,给张侯赔礼。”
说完,也没等余姚候回答,便朝着胖妞走了过去。
胖妞见张顾过来了,忙把手中的椅子腿往旁边一扔,笑嘻嘻的看着张顾。
她心里现在都幸福得要死了,因为她也看到了张顾手中的椅子腿。
在她看来,自己跟夫君真是夫君说得那样心有灵犀,两个人打人的东西都是一样的。
张顾走到胖妞面前,看着她笑道:“你是有身孕的人了,怎么能动手打人呢?
以后谁再欺负你,你就告诉夫君我,夫君我会收拾他,夫君可不是什么君子,惹急了连女人也打。
走吧,咱们这就回去了。”
说着,伸手牵住胖妞的手便往外面走去。
客厅里的众人算是见识到了张顾两口子的可怕之处,这两个人都是说不过就动手的主儿,难怪能进一家的门呢。
特别是衡水伯常宽,更是羡慕张顾,他觉得张顾能娶胖妞这样一个泼辣的婆娘,当真是福分,在外面拼命都要维护自己的夫君,这才是好女人。
张顾两口子出了客厅,客厅里的众人也纷纷跟余姚候告辞。
恒邑候两口子都被人打了,这诗词会怕是无法再开下去了,这个时候还是赶紧走吧,赶紧回去把这个消息散出去。
这么有意思的事要是不跟亲朋好友说说,实在是可惜了。
余姚候苦笑着朝着告辞的众人连连道歉,然后眼看着他们都走了,客厅里就剩下恒邑候两口子和恒邑候府的那两个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