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某与武国公神交已久,却一直未能谋面,今日得见,实在是幸甚。”
说着,张顾朝着武国公抱了抱拳。
武国公也回礼笑道:“余某一直想跟寮方候见一面,喝喝酒聊聊天,只是一直没找到好机缘,想不到今日在余姚侯府有幸遇到。
今日咱们一定要多饮几杯,好好的熟络一下。”
张顾笑道:“好说好说,回头张某一定敬武国公几杯。”
“那余某也要敬寮方候几杯。”武国公笑道:“余某知道寮方候乃是诗词大家,余某刚好在竹海有一处茅舍,景致还算可以。
等过几日余某请寮方候到竹海小坐,余某请圣京城最好的歌姬,听她们吟唱寮方候的诗词下酒,寮方候可否给余某这个面子?”
张顾心里骂了一声娘,口中笑道:“武国公相邀,张某岂敢推却?您是勋贵之中的老前辈,您给张某面子,张某怎敢不接着?
时间武国公您定就是,张某一定欣然前往。”
“哈哈哈……。”武国公大笑一阵,而后抱了抱拳,笑道:“那咱们就这么说定了,那咱们就定在三日之后好了。
三日后一早,余某便派人去接寮方候,余某就在竹海的茅舍相候。”
张顾笑道:“张某听从国公的安排便是。”
旁边的衡水伯常宽见他们笑呵呵的聊着天,好像是两个人从来也没发生过什么似的,心里也是很惊讶:“大爷的,这两个家伙都不是什么好鸟啊。
明明应该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的才对,现在两个人居然能心平气和的聊天,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老子佩服啊。
还以为张顾是一个嚣张跋扈的毛头小子呢,想不到也是城府如此深的家伙。
奶奶的,看来今天没有什么热闹可看了,实在是可惜。”
常宽哪里知道张顾前一世就是城府深到极点的人,硬生生的忍了几十年,直到十拿九稳了以后,才废了皇帝,自己登上了帝位。
如今武国公这点小场面在他张顾眼里算个屁,跟武国公对话顶多能算是皮里秋阳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