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姚候忙对张顾说道:“寮方候且喝茶,张某要出去迎接一下武国公才行。”
“余姚候只管去便是。”张顾朝着余姚候拱了拱手。
眼看着余姚候快步出去了,张顾便在心里想道:“武国公居然来了,这个王八蛋什么时候回来圣京城的?
他不是回老家去孝敬他老姑母去了吗?这么快就回来了,难道他的老姑母死翘翘了?”
就在张顾胡乱琢磨的时候,张顾旁边那桌坐着的人便朝他抱拳笑道:“寮方候,在下衡水伯常宽,久闻寮方候大名,今日得见,甚是荣幸啊。”
“原来是衡水伯当面啊,久仰久仰。”张顾忙抱拳笑道:“张某刚刚混到勋贵圈子里,对大家还都不熟悉,衡水伯莫怪啊。”
张顾口中说着,心中却在想道:“这哥们儿长得倒是挺气派,看着倒是像个武将出身。”
在庆国,伯爵以下的就没有什么世家可说,都属于新晋的勋贵。
只有侯爵以上的才是世袭罔替,一代代的传承下来,或者是传承下去。
因此张顾一听到眼前这人自报名号,便知道他是新晋的勋贵,而且是武人出身,因为自庆国的前一个皇帝开始,庆国已经立下了规矩,非军功不得封爵。
衡水伯见张顾说得有趣,先是哈哈一笑,而后说道:“寮方候新晋爵位不久,常某也比寮方候早不了多少。
常某是三年前因军功得以封爵,到如今也算是勋贵圈的新晋之辈,咱们都差不了多少。
寮方候的军功且不说了,庆国之内无人可比。”
说到这里,衡水伯将身子朝张顾这边凑近一些,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说道:“寮方候前些日子收拾武国公他们那些家伙,让常某都觉得痛快。
常某也不怕寮方候笑话,当年常某刚刚封爵的时候,就被他们几家联手欺负过。
奈何常某是新晋爵位,又是一个小小的伯爵,结果被他们欺负得哭都没地方哭啊。
常某听说了寮方候对付他们的手段,常某整整喝了一晚上的酒,就是觉得心里痛快了。
寮方候,以后常某一定要跟您多多亲近,不为别的,就是因为寮方候给常某也出了一口恶气。”
说完,他又朝着张顾抱拳施礼,还真是在诚心诚意的感谢张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