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个月咱们一起去香云阁,我叫的是哪个小娘子?”孙诚盯着张顾问道,这时他的双脚已经站成了不丁不八步子,随时都可以纵身后跃或者是纵身前扑。
张顾一摊手,笑道:“上个月老子忙得要死,什么时候跟你去过云香阁?
咱们兄弟两个上一次去云香阁还是我从寮州郡刚回圣京城的时候,那个时候你叫的是红倌人小四姑娘。
后来你还跟我说,小四姑娘的左边屁股上有一个红色的胎记,像个铜钱似的,没错吧?
看你吓得那样,你以为我是别人假扮的吗?
你不就是发现我突然有了一身内力,然后就觉得我是别人假扮的?是也不是?”
孙诚一听,便确定了眼前之人确实是张顾。
因为张顾说得一点没错,那个红倌人小四的左边屁股上有个胎记,是他事后跟张顾说的,说这个话的时候只有他们两个人在。
孙诚松了一口气,将手从腰间收回,然后上下打量着张顾问道:“张老弟,你这身内气是哪里来的?你别告诉我,你以前就是一身的武艺,我老孙不是傻子。”
张顾笑道:“就知道瞒不过你,你果然是内家高手,我家婆娘没有说错。”
说着,张顾便在蒲团上坐下来,指了指孙诚先前坐的那个蒲团笑道:“孙兄,坐下来,听小弟讲给你听。
此事小弟自然不会瞒着你,更不会瞒着大人,至于别人嘛,还请孙兄替小弟保密。”
孙诚迟疑了一下,还是在蒲团上坐下来,不过坐的角度有些怪异,还是保持着进可攻退可守的架势。
张顾也没迟疑,直接将缘故和尚把内气送给自己的事跟他讲了,只是瞒下了《大周天全息图》之事。
张顾觉得这事儿是瞒不住的,特别是对孙诚和周桐更不能瞒着,而且也瞒不住。
与其被他们猜来猜去的,还不如直言相告,至于他们信是不信,那就是他们的事情了。
孙诚听得瞠目结舌,就像傻了一般。
张顾讲完了,便把手伸手到孙诚面前,笑道:“孙兄,你可是试试小弟的内力如何,比你还差多少?”
孙诚见张顾毫无顾忌的把手伸给自己,便知道张顾对自己半点戒备之心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