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去看看。”高筱崧说完,也没再跟大家打招呼,便出了花厅,带着他的管家走了。
众人目送着高筱崧出了院门,宜春侯才深吸一口气,说道:“哥儿几个怎么看?”
安都候苦笑了一下,说道:“张顾这是给了我们一个警告啊,他在告诉我们,再继续折腾下去,对我们没好处。
此人心机手段都是了不得啊,李某这么多年都没有见过这样的对手。
他如今在玉都城,就算是大家都知道这事儿必然是他指使人干的,但是证据呢?
没有证据,就是大家闹到陛下那里,也一样奈何不了他。”
其余三人听他如此说,都不由得点了点头。
平昌候说道:“我的意思是大家妥协吧,咱们这次遇到一个不怕死的,咱们玩不起啊。
他能让人抢了老高家的金铺,就能对咱们下黑手,叫人堵咱们铺子的门,就是在警告咱们别出头。”
宜春侯惊道:“他敢用刺杀的手段?”
“谁知道呢。”宜春侯苦笑了一下,说道:“大家别忘了,张顾出身监察寺啊,监察寺的手段谁能小视?
我是要先回去府中了,让家里把铺子都关上几天,等张顾回来跟他聊过了之后再开门,这样闹下去,我是玩不起了。
哥儿几个,我先走了,咱们明日再碰头吧。”
说完,他朝着莱阳侯几个人抱了抱拳,然后便扬长而去。
见宜春侯走了,安都候和平昌候也跟着告辞了,花厅门口就剩下莱阳侯陈震。
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莱阳侯才叹道:“还是武国公那个老家伙见机快啊,他居然提前就离开了圣京城,他这是不想继续掺和下去了。
还说什么去侍奉姑母,这分明就是避了出去,果然是人老精鬼老灵啊。”
嘟囔完了,莱阳侯心中已经有了决定,站在花厅门口高声喊道:“陈肇,进来一下。”
随着他的喊声,管家陈肇跑进院子来,施礼道:“老爷,您吩咐。”
莱阳侯迟疑了一下,还是说道:“你去告诉咱家的几个铺子,都先把门关了,歇业几日,什么时候开门,等老爷我的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