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信不信,明天一早,我会让恒宇侯府的后巷堆满了夜香车,我能让恒邑候府从北边臭到南边。
实话告诉您,不光是恒邑候府的夜香以后没人收了,就是莱阳侯府、安都候府、平昌侯府、宜春侯府和武国公府的夜香都没人收了。
这是上面吩咐的,说只要有人问起,就这么说。”
于管事倒抽了一口凉气,顿时不说话了,转头就走。
他很相信刘十三说的话,真的惹恼了刘十三,他还真能干得出来。
因为他也听过刘十三干的缺德事儿。
去年西边巷子榆河伯府办喜事,没有提前给刘十三的分堂发赏钱。
结果榆河伯府办喜事的当天,刘十三就叫人弄了几十两夜香车堆在榆河伯府后院墙外,而且那些夜香车还都是没洗刷过的。
结果好好的一个婚礼,愣是在漫天的臭气中进行的,酒宴也没人吃,大家就这么散了。
榆河伯府原本还叫人来找刘十三,说要将他送官法办。
谁知刘十三也是一个滚刀肉,直接告诉那个管事的,说把自己送官了没所谓,以后这个坊的夜香绝对没人收了。
榆河伯府的人也不敢夜香之事把整个坊的人都得罪了,最后只能给了刘十三十两银子的赏钱,这事儿就不了了之了。
于管事知道刘十三是说得出来做得到的,也不敢再跟他较劲。
而且刘十三也说了,莱阳侯和宜春侯府几个侯府和公爵府的夜香都不收了,这事儿就不简单了。
那几个侯爷和武国公可都是自家侯爷的好友,这事儿透着诡异。
回到恒宇侯府,于管事将刘十三的话跟赵管家学了一遍,赵管家也不敢耽搁,直接叫人去后院禀报给了恒邑候高筱崧。
高筱崧一听到这话,顿时大怒,他即刻就想到了这事儿一定是寮方候张顾搞的鬼,不然也不可能就不收他们六家的夜香,还他娘的点名道姓的说给他听。
然而事情并没有完,这仅仅是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