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桐嗯了一声,转头对孙诚说道:“孙诚,带着你的人即刻抓捕贺至的家人。
抓到后即刻送到寺狱来,一个也不许跑掉,拘捕者杀。”
孙诚应了一声是,转身出去了。
这时周桐眼睛看着躺在软塌上的老胡,口中却说道:“曹骏,这事儿你怎么解释?”
一直站在后面曹骏听到军令大人问他,忙走到前面来,跪倒在地,伏身说道:“军令大人,卑职并不知道此事,回头卑职亲自审问,一定问个清清楚楚。”
周桐冷哼一声,说道:“你是打算为贺至的家人开脱?还是打算杀人灭口?”
曹骏一听周桐这话,忙叩首道:“大人,卑职真的与此事无关,卑职从大人那里回去之后,一直在自己的廨房没有出去。
卑职的亲兵和几位同僚都可以为卑职作证。”
周桐冷笑道:“你不是为贺至喊冤吗?现在你看到了,贺至的儿子敢刺杀我监察寺的官员,而且就在我们监察寺门口,嚣张至极。
现在你还觉得贺至死得冤吗?
你回去家里禁足吧,不许外出,等贺至之事调查清楚了再说。”
曹骏忙磕了一个头,说道:“是,大人,卑职遵命。”
说完,他便站起身,朝着外面退出去。
周桐指了指一个官员,然后又指了指曹骏。
那个官员自然明白周桐的意思,忙施礼之后便跟着曹骏出去了。
监察寺的官员被禁足不许离家,并不是让官员自律,而是有人看着的。
胆敢擅自外出,看守之人可以不用请命,便可将禁足之人处死。
“我说过,你的心还是太软了。”周桐看着张顾说道:“如果你在擒杀贺至之后,即刻擒拿他的全家,也就不会有现在这事儿了。
引以为戒吧,监察寺一直强调斩草除根以绝后患也是迫不得已啊,这回你知道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