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顾哦了一声,忙跟在那人身后朝外走。
出到监察寺外,张顾头也不回的就往家中那边走,此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他也没有叫赶脚的马车,就这么安步当车的往家里走。
他需要整理一下今日的事情,要找出一个应对的对策来才行。
写给童政的诗词如今已经变成了一个炸弹,随时都有可能爆炸。
至于什么时候爆炸,那就要看童政有没有挡了监察寺的路。
如果哪天周桐觉得童政碍事了,那么诗词之事就是开刀问斩的刀,就算不能把自己与童政砍得稀巴烂,也能让自己与童政身首分离。
至于稀巴烂跟身首分离有什么区别?无非就是一个能当包包子的馅料,一个只是初加工产品,其结果都一样,就是个死。
“这事儿还不能跟童政说啊。”张顾在心里想道:“若是童政知道了,估计他会起杀心,干掉自己这个一号证人。
若是不说呢?将来童政一旦被监察寺盯上了,自己还是一个死。
童政啊童政,你千万要好好的当官,别乱惹事儿,千万别惹了监察寺啊。
奶奶的,朕还是大意了,当初没想到庆国还有监察寺这种鬼东西存在。”
一时间张顾也想不出什么好的应对办法,现在能做的就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回到家中,先去看了一下刘谷耀,见他依然在沉睡之中,也就放心了。
“和尚,一会儿我叫人再给你收拾出一个房间来啊。”张顾对正在打坐的缘故和尚说道。
“也不必了,贫僧就这么打坐便可以。”缘故和尚说道:“内气要尽快恢复过来才行,不能耽搁。”
张顾朝着缘故和尚抱了抱拳,也没再说什么,转身出去了。
他的心情不好,桃桃和碧羽都看出来了,两个人也没有像往常一样说说闹闹的,都很安静,即使说话,两个人也压低了声音,如同窃窃私语一般。
晚上睡觉的时候碧羽也没有抱着被子挤过来,就任凭张顾跟桃桃一起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