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和小舅子在一起也没什么好聊的,马冬聊的就是他军中的那些琐碎事,张顾聊的就是他在寮州城的见闻,特别是那个古记绣楼他着重聊了一下。
马冬听张顾把古记绣楼说得天花乱坠,心里也是痒痒的,便问道:“去那里消遣要不少银钱吧?”
张顾笑了笑,伸出手掌翻了翻。
“十两银子?”马冬惊呼一声:“我的个天哪,你姐夫我一个月的饷银不过就是十两银子而已。
照你这么说,我这一个月的饷银只能在那个绣楼住上一夜?”
张顾嘿嘿一笑道:“你要是叫一个人陪着你,就是十两,要是叫两个人陪你的话就是二十两。
当然,你也不能一个人去是吧?难道你能把我放在家里不管吗?”
“四十两?”马冬又是一声惊呼。
张顾摇了摇头,说道:“用不了四十两,我不用人陪,我只是进去听听曲子看看歌舞,有二两银子就足够了,我也不在那里过夜。
也就是说,咱们两个去,也就十二两到二十二两银子。
在家里的时候你可是答应过要请客的。”
马冬喝了一口酒,压了压惊,苦着脸说道:“三弟啊,你也没说去那个地方啊,我还以为你让我请你喝酒呢,我这才答应你的。
花十几两银子去那里?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
你知道吗?我出来带着的银钱都是你大姐算计过的。
送礼花多少,交际请客花多少,这都是你大姐给规定好的,我哪里有钱啊!
当然,我要是省着一点花用,也能省出二两银子来,可是二两银子能做什么?”
张顾哈哈一笑道:“行了,大姐夫,你也别发愁了,那个地方你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啊,不是我要去,是别人要去。”
“谁要去?”马冬吃惊的问道。
“谁要去?呵呵,大姐夫,你知道吗?现在寮州城里求人请客都是去古记绣楼了。”
张顾敲了敲桌子,笑道:“你去求军尉、尉丞帮忙,你以为不用请他们去消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