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被子下,冯依依毫无警觉的睡着,完全不知道身边坐着人,心中已经闪过一百个念头。
每一个都是狠狠地欺负她。
娄诏身子下滑,单臂撑着脑袋,另只手的食指描画着女子的纤巧下颌,又去点她的唇角。
“玫瑰糖……嗯。”冯依依伸出舌尖,舔了下嘴角的指尖。
娄诏呼吸一窒,整个身躯僵住,指尖的微热濡湿像点燃火.药的引线,让他内里几欲崩塌。
心里有个声音在说,她是你的妻,你该去宠爱她,得到她……
娄诏薄唇微张,不稳的呼吸吐出,只觉这方窗幔之中全部是暖暖的梅香。手指探去纤柔的玉颈,试着她微跳的脉搏。
好像试到脖颈间的微痒,冯依依缩了缩脖子,嘴中不清的呓语两声。
“真是找罪受。”娄诏叹了口气,攸地收回手。
随后手一挥,窗幔扫开,他从里面出来,深吸一气。
外头,清顺自觉地想将大门关好,就看见娄诏从正屋里出来。
“大人,你需要什么?”清顺理所两步跑过去。
娄诏系着斗篷,眼眸半垂:“去顺天府。”
“顺天府?”清顺以为自己听错了。
就现在这情况,难道不是该留在房里陪少夫人?跑去一帮大老爷们的顺天府作甚?
“备车。”娄诏看了清顺一眼。
清顺赶紧底下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