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深抬头看了眼,忙道:“是娄诏,拿着一些莫须有罪名带走世子,当真不知死活。”
“娄诏?”詹勒猛的睁开眼,满是阴戾。
方才松缓的神经重新绷紧,詹勒抬脚就将腿边女子踹开:“不长眼的东西,滚!”
女子不防,整个身躯被踹到,直接滚下台阶。浑身骨头散架,也只能赶紧爬起,跪趴在地上。
孔深扫了那女子眼,提着衣袍一级级走上台阶,站起虎皮椅后。
“王爷,娄诏仗着皇上宠信,屡次冲撞王爷,当真该死。属下瞧那凤鸣楼之事,八成也是出自他手。”孔深弯下腰去,做了一个抓手的动作。
詹勒仰头喝尽杯中酒,看着下面铁笼:“自然是该死,你有什么办法?”
詹勒按上自己的右肩,那里的伤口隐隐作疼,哪怕是箭头再偏一分,就会要了他的命。
孔深抬手挡在嘴旁,凑去詹勒的耳边,低声轻语。
“呵,”詹勒冷笑一声,赏了孔深一个眼光,“孔先生真是心狠呐。”
说着,詹勒瞬间收敛笑意,双手抬起啪啪拍了两下。
随即,一名侍从端了一盆水走到铁笼胖,径直泼在趴着的男人身上。
男人缓缓起身,迷茫着眼神不知自己现在何处。
“给他。”詹勒将方才那截铁棒给到孔深手中,眼神示意。
“是。”孔深心领神会,当下拿着二尺长的铁棒走下石阶,到了笼子旁,随手扔到那苏醒男人的手边。
随后不发一语,转身回到台阶下站好。
詹勒大笑两声,看来心情舒畅开:“孔先生这般才华,当是宰相之才,朝廷之栋梁。”
孔深恭谨对着上面欠身:“谢王爷夸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