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两年前那样有活力。在京城,各种掣肘、担忧,她总是小心的狠,怕露出自己的身份。
当时娄诏一心只想留下她,却忽略了她的担忧,她的躲避。说到底,正是冯依依所说,他只是想用自己的方法。
“呀呀。”桃桃手里抓着一个布老虎,扔到地上。
娄诏弯腰,捡起送回。
桃桃看看他,抓起布老虎又扔回地上。
娄诏盯着桃桃看了看,还是弯腰捡起,送回。
“咯咯。”桃桃张嘴,露出大半空着的牙床,小手抓起布老虎,再一次扔回地上。
娄诏有些不懂,这小娃儿为何如此执着的往地上扔东西。
见布老虎迟迟不回来,桃桃爬着到了床边。
娄诏一手挡住桃桃,一手捡起布老虎。
果然,刚拿到手,桃桃又把布老虎扔回地上,然后对着娄诏咯咯笑不停。
娄诏呼出一口气,突然噗嗤笑了声,是外人从未见过的温和。
伙房这边,锅里蛋羹还在蒸,冯依依看了看火,让火烧得缓一些。
趁着空挡,切下一片冬瓜,掏出里面的瓜仁,在清水里洗干净,放进另一口锅中,舀了水开始煮。
她手里干活利索,几下为那片冬瓜销了皮,切片,放在盘子中备用。
正在这时,蛋羹蒸好。
冯依依隔着布巾,将锅里的瓷盅端出来,放上托盘。
抬眼看,外面雨不停。
冯依依端着托盘进屋,听见里间异常安静,当下心中一跳,快步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