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得给顺天府那帮混蛋跑腿儿?”士兵不乐意,瞅了眼徐珏,“徐校尉,你说当日把那贼子弄死做什么?”
徐珏笑笑:“就算在荒郊野地里跑,我也不愿看他顺心。”
“刘沛老头?”士兵摇头,“他够阴的,让你帮顺天府办事来抵错处。”
徐珏没再说话,没人知道他只是想看娄诏不顺。
心中某处隐隐作痛,当年那宅子和乐的景象终归不会再现。
关语堂现在也没法去小安村,毕竟现在扯上一桩案子,要回顺天府做些笔录。
对此他倒觉得不错,说不定就能打听到冯依依的线索,就是……
关语堂瞅着身旁的女子,死活拽着他的衣角不松,至今吓得还未回神,整个人哆哆嗦嗦的不行。
也就隐约知道,这女子真是从外地拐来的。
骡车驮着板车向前,吱吱呀呀。
徐珏留下三四个人继续寻找跑掉的矮子男人,剩下的全部回京,
枣红骏马高昂头颅,喷了两个响鼻儿。
徐珏安抚的摸摸马的勃颈,回头看了眼板车上的关语堂:“身手不错,哪里学的?”
“没人教,”关语堂看过去,不在意的露着小臂上的伤口,“打小运河上混,久而久之自己就会了。”
他从小无父无母,跟着跑船长大。也就是后来接过冯家父女,他才知道家是什么样。
徐珏看去前路,俊朗的脸轻轻扬起:“去顺天府做完笔录,赶紧离开京城,别留在这儿。”
“为何?”关语堂不解,冯依依不知下落,他还想去一趟小安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