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妈点头,继续八卦:“以前总往咱府里跑,你说一个姑娘家该有的矜持呢?也不怕人说闲话。”
冯依依忍不住捂嘴,噗嗤笑出声来。
她现在好像也如颜从梦一般,整日想着去找娄诏。这些婆子怕是心底里也这样认为她的。
不过她不在乎,已经不是以前了,她已经放下。
。
关语堂跑到酒肆门口,将伞收起,用力甩掉上面的雨水。
店门外点了灯笼,一天过去,他还是没找到冯依依。哪怕是一丝丝的痕迹,都没有留下。
人就这样瞬间无影无踪。
关语堂抹了一把脸,抬步踩着楼梯上了二楼。
下雨天,喝酒的人少,酒肆伙计指着角落的一张桌子,一个清瘦男人坐在那儿,手指正在敲着桌子。
“你找我?”关语堂走上前去,试探叫了声。
男人站起,双腿将凳子后移,发出沉闷的摩擦声:“关当家来了?请坐。”
关语堂脸上划过狐疑,眼前男人并不相识,是客栈掌柜告知,此人有冯依依的消息,他这才跑过来。
等的人正是清顺,对关语堂客气笑笑:“坐下说,我今儿给你捎一封信来。”
说着,清顺从身上掏出一封信,沿着桌面推到关语堂面前。
没办法,这等事还是要他来替主子跑腿儿,谁叫他知晓所有事?
角落这边光线暗,发黄的信封几乎和陈旧桌面融为一体,和信封一起的是一块粗布头巾。
“信?”关语堂眼睛被刺得一缩,一手抓起头巾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