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依依抬高,对着光线观察一番:“像吗?腊梅不都是这样?”
手里玉石温润,造型也好看。
“小姐,我帮你簪上?”秀竹问。
冯依依放下手,将玉簪收回盒中:“不用。”
过年就是走亲访友,娄夫人在前厅迎了一波又一波来客。并没有因为娄诏入赘冯家,而故意将冯依依藏掖着,很多时候都会拉上一起。
冯依依喜欢热闹,看人家说的开心,自己也会跟着笑,来串门的夫人们很喜欢这个爱笑的姑娘。
因此半天下来,冯依依又收了不少东西。绣包有,压祟包有,约着去家中玩的也有。
娄家这边说说笑笑,却听说族里那边有些麻烦。
男人们喝酒到最后,总会有几个发疯的。
其中就有说,娄诏不再是娄家人,不该出现在这里;有的说,娄家白养了娄诏许多年,到最后成了别人家的孝子贤孙;也有出谋划策的,让娄诏脱离冯家,将来有了功名,那还是姓娄的荣耀……
后面越来越乱,差点摔杯子打起来。
眼见此,娄家两兄弟也没继续留,撤身离开。
夜里,冯依依独自占了大床。
曾经偷偷下来看了眼,东间书房亮着灯,隐约是娄诏在写着什么。
。
翌日,正月初二。
又是冯依依想家的一天。这里人待她很好,可毕竟不是自己熟悉的一切。
秀竹说了后院的戏台如何如何,冯依依才稍稍提了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