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撷影皱起眉头,冷眼看着这人有门不走,有飞不使,硬是一腿一跨才进来。
“你在学登徒浪子?”
“你懂什么。”顾挽之道,“此处有禁制。若动了灵气,前头必晓得。难道你想半夜与他剑门谈上一宿?”这般说着,又换了不正经的脸色,“只是那丹阳着实丰姿,若与这样的人相谈一夜,怕是一桩美事。白门主,求之不得吧?”
顾挽之向来不正经,白撷影当他放屁,只重新闭上眼:“你别忘了,我是替谁约他一战,你小灵峰可欠我一大人情。”
“我现下就忘记了。你能奈我何。”
“不能奈你何。不过,剑门小师兄巧笑倩兮。”白撷影说着,嘴角勾了一勾,尽是嘲讽,“你一个几百岁的老头,抱着小嫩草的感觉可还好?”
“……”这事顾挽之提也不想提。他好心救人,竟也要被误会成登徒浪子。剑门护崽的劲道,他可消受不起。
白撷影等半时也不见顾挽之说半句话,睁眼一看,对方已和衣在他床边睡了。他当时就一脚踹了过去:“你究竟来做什么?”
顾挽之一醒,哦一声:“对,来和你聊聊白日里的事。”
若说白日里,有看头的无非是剑玄之争。白撷影道:“你想说剑门那个季柯?”
顾挽之一挥手:“错也,他本是魔身有何稀奇。玄心宗洛沐秋,以道身入魔,才是蹊跷。”
“哦?”白撷影略一沉思,“他入魔了?”